未了，其中一个女学生转过头来，脸色的神情变得十分冷淡，“陆老师，你说什么。”
“我说……那里为什么会有一个空座位。”在这种氛围下，陆禹的解释多少显得有些刻意，“之前点名的时候，还担心是有人生病请假。”
“你说那里啊，我也不知道。”这名女生冷淡地摇头。
其他几个人则是干脆转过头去，不再理会他。
教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古怪，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。
似乎这些学生，全都在突然之间失去了和自己谈论的兴趣。
陆禹只好站起身来，不过他并没有从前门离开，而是穿过课桌之间的过道，走到教室后面，那个空座位前。
斑驳的桌面，刻画着一些划痕，像是用小刀一类的东西造成，桌子的侧面有一块残余的胶痕，似乎曾经张贴过什么标签，但被撕掉了。仔细辨认，桌子底下还有不知道谁涂写的“有病”两个字。
一切迹象都证明，这个空桌椅，之前是有人坐过的，但是当他提到这一点的时候，整个教室的气氛迅速地冷淡下来。
陆禹表面平静无波，内心却感到吃惊，难道刚才自己在无意之中，已经触及到故事的关键了吗。
难道这些学生对自己有所隐瞒？
但是仔细回想，这些学生的反应，仅仅也只是冷淡而已，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不自然，或者隐瞒的迹象。但恰恰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冷淡，给人怪异和违和的感觉。
也许可以以此作为调查的着手点。
陆禹一边想着，一边移动目光，部分视线向内延伸，探入抽屉之内。随即，有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，像是一个被谁落下的笔记本，孤零零地躺在里面。
陆禹心中一动，伸手将它取出。这是一个常见的学生用硬壳笔记本，封面是蓝黑色的天空和褐色的原野，右下角的位置涂写着字迹，不过已经看不清了。
拍打掉些许灰尘，摊开笔记本，上面凌乱地写着许多字迹，但是和窗外的世界一样，笔记本上的字迹也是完全模糊的，根本无法阅读。
无奈之下，陆禹只得拍了拍旁边一个学生，“请问，你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。”
那个学生本来正在与其他人聊天，闻言转过身来，但是就在下一秒，神情却突然变得木然，然后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道吗。”
学生还是摇了摇头。
和之前一样，先是冷淡，如果持续追问有关座位的事情，便会转为呆滞，这是陆禹观察之后得到的初步结论。
只要涉及到这个座位，学生的状态就会突然发生诡异的改变，但这种转变并不是刻意隐瞒，一个人想要说谎的话，无论如何会在一些微表情上露出端倪，而这些学生身上都没有这种微表情。
所以，他们是真的不知道。
但是，仅仅只是不知道的话，根本无法解释这种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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