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高莺好像也欲火难耐,她不住地用手抚摸杨盛的大腿,他从情欲的迷幻中清醒过来,俯下身用双臂把高莺的头揽在怀里,把嘴贴到她柔软的双唇上,强行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,贪婪的吮吸。
粉红色的灯光透着肉欲的色彩,
杨盛像只凶猛的豹子,他采用了一种老式方法,把女孩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,他狂野地撞击着渲泄自己的欲望,
高莺浑身酥间软,脑海彩蝶飞舞,发出尖叫,被狂野之力席卷着。
高莺躺在热炕上,嘴像一条缺氧的鱼,绝望地一张一翕。
两人的身体像两朵玫瑰全部开放。
过后,两个人躺在热炕上无言地休息了好半天,才开始说话。
高莺对杨盛说:开发商陈风简直是个黑社会,他对我这么凶狠,是不是有陈丕在背后鼓捣?
我觉得,一方面,陈风征大王庄这片地,搞高档花园小区开发,是追求巨额利润使然,因为现在看,房价涨得这么快,搞房地产是投资回报率最高的行业。另一方面,也有些这种因素,陈丕是陈风的侄子,陈丕这小子看你跟我来往这么密切,他心里吃醋,嫉恨,难免不在他叔叔面前说你和我的坏话,杨盛说
所以陈风就以我的种猪场房照不是市房产局的正规房照为由,拒不按标准赔偿额执行?高莺委屈地说。
是呀,这是欺人太甚了。杨盛说。
四年前,陈风在潢水宾馆,那晚上他喝醉后,把我凌辱了,那次是你为他顶了屎盆,让他逃脱了法律制裁……高莺气愤地说。
那件事,过去了就算了。杨盛说。
可是,陈丕和他叔现在对我这么欺负,我不能对他客气,我不能以德报怨呀!
那你想怎么办?杨盛问。
我想到法院告陈丕,四年前他强暴我!高莺嚷着说。
杨盛没想到,高莺会在这时想到这个主意。他想了一想,说:这种事,可不是小事,很复杂的,要三思而行。
怎么地,他确实强暴我了呀。我告他也并不是诬陷他,你说是不是?
可是,这事很复杂,投鼠忌器的。杨盛说。
什么叫投鼠忌器?高莺头一次听说这个词,于是问。
投鼠忌器就是你为了打老鼠,扔过去一个很贵重的宝贝瓷器,瓷器摔碎了,结果损失更大。杨盛说。
盛哥你能不能具体给我说一说?高莺要求地说。
你看呀,你现在告陈丕,四年前他强暴了你,可是这事因为时间太长,证据已失,打官司是打证据的。没有证据,你的指控是难以成立的。既使退一万步讲,就是我们保存了强暴的证据,可是,当时公安来调查,我和你都做了讯问笔录,都说当时咱们俩是搞对象,恋爱关系,没有陈丕的过错,现在要重新提起诉讼,那咱们俩不是犯了伪证罪了么?杨盛说。
唉呀,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?高莺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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