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怪不得你在床上会那么多花样?原来这是你的职业技术呀。韩蕙有些讽刺意味地说。
是的。
怪不得你在床上力量那么大,攻击力那么强,花样那么多,原来你是——
我吃小药片了,否则没那么大力量的。
突然,韩蕙像被雷击了一样,捂着脸失魂落魄地跑了出去。
杨盛震惊之余,急忙光脚追出门去。
在电梯门前,半.裸的杨盛追上了韩蕙。他伸手要拉住韩蕙的手。
韩蕙甩开他伸过来的手,后退一步说:别碰我!
为什么,前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来着。杨盛说。
我嫌你脏!韩蕙一字一句地说。
你听我解释——杨盛急切地说。
我不听。无论你有什么理由,我都不能原谅你。电梯门拉开了,韩蕙一下子跳进去,转眼电梯门合上,她就消失了。
杨盛傻傻地立在那儿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他想到,自己父亲患病,辍学出来打工挣钱。在晋北分别那天,韩蕙送他上了火车,抱着他哭得眼睛红红的。
随着火车的一声长鸣,他们分手了,韩蕙的深情的脸渐渐地远去而模糊起来。
杨盛回到家乡,因为父病日重,他顾不上与韩蕙联系,另外更重要的是,自己与她相爱,她妈反对,这种地下恋情总是见不得阳光的,自己这种家世,还是别让心爱的姑娘为难吧?
他下了决心,与韩蕙断了联系。他觉得自己配不上韩蕙了,不能再打扰韩蕙。他没有给韩蕙写信,韩蕙无法打听到他的地址,无法与他取得联系,开始很痛苦,后来时间长了,也没有办法。两个人真的就天各一方,这份情感就真的断了。
杨盛失魂落魄地回到室内,穿好衣服。
这时俞梅刚刚醒来。
你穿着裤叉出门去干什么?俞梅眼神迷.离地问他。
我……我看到一个女人走错了屋,我看她推门进来,发现她挺漂亮的,我追出去问她:需要找鸭.子么?
俞梅想与她再做一单?
身体恢复了?到底是年轻人呀,恢复得快呀。俞梅叹息着说。
怎么样,再来一次?女主顾要求到。
做为牛郎,但凡所能及,其职业道德要求不应拒绝主顾的要求。再者杨盛这人好脸面,他硬撑着说:我身体还行吧。
来,再做一次!俞梅道。
杨盛暗暗叫苦:自己这张臭嘴,怎么这么不会敷衍人呢。男人的自尊怎么这样顽强地硬撑着脸面呢?只好劳累小弟受苦了拉。
于是杨盛勉为其难地又与俞姐应付了一次。
梅开二度,俞梅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喘息着。
杨盛休息了一会儿。下床穿衣准备走人。
俞梅一看表,现在是凌晨四点,于是对杨盛说:你就在这儿睡吧,天亮再回吧。
不行,我得赶紧回去。杨盛着急地说。
那好吧。俞梅半.裸着身子,下地把茶桌上的2000元小费塞到杨盛衣袋中。
杨盛无精打采地下了楼,打车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他踉踉跄跄地上了楼,打开门,几步冲到床前,扑通一声,把自己扔在床上。
一只手臂无力地垂向床下。
他一直睡到次日下午,漫长的睡梦中,他做了很多可怕的梦。
他梦见养父死了,死在病床上,他梦见韩蕙决定跟他一起呆在西莞,她也要下海,当小姐,俩人齐心合办挣钱,继而,韩蕙又决定不干了,他满脑子都是韩蕙那张惊诧痛苦的表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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